与此同时,远在京都皇宫的太后,此时却有些心急。
她看着手中传来的信,半信半疑问道:“你是说皇帝真的是去南巡的,一路上什么也没发生?”
“是的,”乔松跪在地上,讲道,“不仅是江南那边传来的消息是这样,就连我们派出去跟着的人都这么说,皇上除了晚上在地方留宿之外,并无其他动作。”
“难道真是我多想了?”太后半眯着眸子,心中思绪万千,“让他们继续盯着,将皇帝每日的事皆事无巨细的传回来。”
“是。”乔松恭敬的行礼后,便转身出了慈宁宫。
太后脸上神情有些凝重,双眉不自觉的皱起,问道:“乔叶,先前从辛府出去的那个南漠人找到了吗?”
闻言,乔嬷嬷立马走上前,神色有些慌张,“回太后,派出去的人说,此人非常狡猾,在一家客栈中与一客人换了衣物后......摆脱了我们的追踪。”
“废物!”太后一掌拍在楠木做的金丝小几上,上面的茶盏应声倒在了小几上,淡黄色的茶汤撒了一地,太后的整只手皆浸没在滚烫的茶水中。
“太后!”乔嬷嬷惊呼一声,赶忙上前去看太后的手,只见太后原本白嫩的手被烫的发红,不一会儿便生出了几个水泡。
“太后,您忍忍,奴婢去找太医来。”
太后闻言依旧一言不发,任由乔嬷嬷将她的手放进冰凉的井水里。
约莫一刻钟后,乔嬷嬷找来了太医,太医掀起太后的手时,也着实被吓了一跳,只见太后的整个手掌皆被烫的面目全非,整张手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水泡,有些已经破皮的地方,隐隐能看到淡粉色娇嫩的肌肤。
乔嬷嬷在旁看着,心疼的忍不住落了泪,“太医,太后这手会不会留疤啊?”
太医一边给太后涂着绿色的腰高,一边回道:“留疤肯定是会有疤,只要勤擦着消痕膏,疤痕会渐渐淡去的。”
“留疤?哀家都活了这么大岁数了,还怕留疤不成?”太后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手,并没有因手上灼热的疼痛感而皱眉,“有了这道疤,哀家才能时时刻刻想起今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