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松跪在地上拦,却被太后一脚踹倒在地,头磕到桌角上,瞬间鲜血直流。
“乔松......”
乔嬷嬷见状,立马将屋内的宫女全都打发了出去。
乔松捂着额角,痛苦的皱着眉,“奴才没事,太后不用担心。”
“让我看看,伤的怎么样了?”太后心疼的走上前,查看着乔松额角的伤口。
乔嬷嬷端来了一盆水,招呼道:“快过来,先将伤口清洗干净,再上药。”
乔松诶了一声,捧起水将脸上及伤口处的血冲了一下,乔嬷嬷拿来金疮药,刚想给乔松上药,药瓶却被太后一把夺了过去。
“我来吧,乔叶,你去找些细布来。”
“奴婢这就去。”
等乔嬷嬷拿着纱布过来时,太后已经为乔松上好药了。乔松将手放在额间,相碰不敢碰,疼的呲牙咧嘴。
“太后,细布来了。”
乔嬷嬷拿出剪刀,将细布裁成细长条,刚想为乔松包扎伤口的手,瞬间僵住了。她怕自己多事,抢了太后的活,又怕太后为奴才做事,传出去不好听。
见太后没动,乔嬷嬷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还好乔松眼疾手快,他将乔嬷嬷递过来的细布夺过,“怎能劳烦太后为我包扎,我自己来吧,自己来。”
他将细布的两头各扯开一道口子,找好伤口的位置后,绕着脑袋缠了几圈后,在后脑勺打了个结。
见乔松已无大碍,太后身心疲惫的瘫坐在榻上,问道:“乔松,我让你去办的事,怎么样了?”
“回太后,云齐那边已经答应了,要不了几日,您便会听到好消息。”
太后轻轻应了一声,有些头疼的摁着眉心,乔嬷嬷见状,立马上前为其按摩。
“那南漠来的丫头甚是猖狂,竟当着众大臣的面让哀家下不来台,不除了她难解哀家心头之恨。”
“什么?竟有这事?”乔松上前为太后捶腿道:“太后,要不要奴才将她抓来,任凭太后处置?”
“不用,那丫头身边定是有人看着,你不好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