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明辰恼怒不已,他猛地看向一旁的彭光,“是你搞的鬼?”
“不,不是我啊王爷,臣也不清楚啊,明明之前用的时候还好好的,臣也不知今日为何会这样啊。”彭光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会不会,在途中被人动了手脚,请王爷明察啊。”
只要彭光咬死不承认,再把祸水东引,那么他现在还是安全的,这样既没有引起巫明辰怀疑,还完成了那人交代的事情。
听到彭光这么说,巫明辰心中也起了一丝怀疑,他做的这些事,只有那群北燕人和巫依依知道,难道真的有人溜进了皇宫?
巫明辰冷哼一声,“谅你也不敢。”
随即,他朝着守在一旁的宫女道:“再去拿些新的来。”
只是刚才的一幕,皆被底下个个猴精的大臣们看了去。
“我看呐,指不定是王爷做了什么亏心事,就连老祖宗都不收他上贡的香火啊。”左相平静的声音响起。
只是这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令身后的大臣们听了个清楚,同时,在高台上的巫明辰也听了个清清楚楚。
“左相!”巫明辰气急败坏道:“谁给你的胆子敢在祭祀大典上大放厥词?你当真不怕本王杀了你吗?”
谁给的胆子?左相迎上巫明辰的目光,蔑视的轻笑了一声,昨夜他收到了女皇给他的飞鸽传书,让他明日在大典上公然挑衅巫明辰,以此来拖延时间。这胆子,当然是女皇给的,还是个熊心豹子胆。
“如今陛下得了癔症,实属无力前来,这才由本王代为主持,不成想受到群臣质疑,本王深感痛心呐。”
巫明辰在台上假装掩面而泣,实则暗地里疯狂的给左相身边的右相使眼色,暗示他该他出来说话了,可右相却像是看不到他的暗示一般,依旧谨慎谦逊的站在一边,一句话也不搭。
他深吸一口气,暗道:没关系,没关系,还好我早有准备,等事情结束后再处理这个蠢货。
于是,巫明辰又暗地里向另一大臣使了眼色,令他意想不到的事,那大臣始终低着头,连一个眼神都不曾给他。
巫明辰彻底破防,他想不明白,短短几日,他安排好的大臣皆一个个倒戈,就连有把柄握在他手中的大臣,此刻也跟个鹌鹑一样,缩着脑袋一言不发。
好!真是好的很呐,既然没人说,那他便自己说。
“如今陛下身体抱恙,太上皇也已年迈,这些本王都看在眼里,奈何手中无实权,无法为陛下分忧,原想着圣女会担此重任,没想到竟...竟在进入地下皇城后,与大皇子一起再也没能出来。”
巫明辰说的竟把自己也感动到了,情到深处,他抹了把眼泪,“南漠江山不能后继无人,所以本王愿意担起这个重任,往后,本王还需各位大臣尽力辅佐,本王在此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