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被请了出去,屋内只剩李太医和黎荀爷孙。
“爷爷,我已按照您说的施针了。”黎洛有条不紊的施针,整个人聚精会神,仿佛与手中的针融为一体。
“取针。”
黎洛干净利落的将一个个银针取下,放进身旁盛着滚烫的开水里。
黎荀则来到一边,提笔写着什么,随后将手中的药方递给李太医,“按这个药方去煎药,给她服下。”
李太医看着手里被改过的药方,“师父,这用药也太猛了吧。”
黎荀盯着不争气的弟子,“为师之前怎么教你的,做人不能太死板,人都快没了,不下点猛药怎么行?”
李太医受教,连连点头,并十分自觉去煎药。
等李太医煎完药,黎洛接过药给辛颜服下,黎荀再次给辛颜把脉,“这次脉象平稳多了,命算是保住了。”
黎洛长吁一口气,李太医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师父,多亏了您,不然今日徒儿要折在这了。”
“瞅你那点出息,也怪老夫当年对你太过纵容,竟养成了你如今这般经不住大事的性子。”黎荀没好气的教训着。
李太医站在一旁点头如捣蒜,大气都不敢出。
终于等到黎荀口干舌燥的时候,李太医忙递上一杯茶,讨好似的开口,“师父,那今晚不如去徒儿家将就一晚?这边屋子怕是住不下这么些人。”
黎荀摆摆手,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辛颜,“不急,你去跟这家院子主人说一声,今晚我就住这儿了,等这个女娃醒了我再走,对了,找个人今晚守在边上。”
李太医会意,忙出了屋子,片刻后,将景煜带了进来。
“师父,今夜由世子守着辛小姐。”
黎荀点头,“给我将就着打个地铺,明早我再过来。”
......
到了第二日,辛倦与景战,连着宣德帝与辛皇后也来了,院子里一时间站满了人,
所有人都守在床边等着辛颜苏醒,可是从早上一直到下午,辛颜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这让黎荀脸上也多了一些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