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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时辰过去,囚禁金秀的房间果然传出了痛苦的叫喊。
秦苏进去,没多久就出来了,大敞的门后躺着一身狼狈的金秀——她趴在地上,精致的妆容全花了,就像刚被糟践过一样。
但秦苏不会那样做的,只是非烟太可怕。
“她说她愿意说了。”
明珠问了句:“非烟是你制出来的?”
“我在师父的书房发现一本出越的古籍,上面记载了很多有意思的东西。”
“没试过,就敢拿来用。”
秦苏微微一笑,“若说这世上有谁是我绝对不会怀疑的,那就只有我师父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李鹤被他师叔暗杀的缘故,明珠看他总觉得他似乎隐瞒了什么。
秦苏察觉她的异样,问道:“怎么了?”
她摇摇头。
不宜妄断结论,还是再观察观察,至少现在,秦苏是站在他们这一边的。
……
“三个月前,出越的使臣就和我们家牵线,许诺给我爹丞相之位,只要我愿意服用同心蛊,讨取李永业的欢心并控制他。”
金秀说到同心蛊的时候没有半点迟疑,她好像不知道同心蛊是折寿的。
以楚明颂那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也不可能告诉她这些。
“我成功给他下了同心蛊,并把这件事告诉出越,他们那边要派人来,要是他们成功的话,现在上阳殿内外已经都是他们的人了。”
李永业虽可恨,楚明颂却比他还可恨。
要是楚明颂计划真的得逞,那可就不是争权的小事了,而是出越的军队大张旗鼓侵略,蚕食矅国的疆土,到时战火响起,民不聊生,最惨的是那些无辜的百姓。
可金家人只念着口头上一个“丞相”的虚名,竟然答应了他们。
“给他们写信,让他们派人来。”
明珠拿来纸笔。
金秀说:“我已经写过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等来的是你们。”
说到这她有点幽怨明珠他们横插一脚,阻碍了他们的计划。
“你传出去的信被我们拦截了,重新写。”
“怎么会,那只鹰不是只听出越使臣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