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定,感情未必是真的。就像本殿和她……”
李鹤息声。
花景辉等了半晌,没等到下文,好气地问:“殿下说的是哪位?”
“一个惯会伤人的家伙。”
论伤人,花景辉想到上次明珠在天师府的言行,对上了脸。
“那位夫人么……您毕竟伤害她在先。”
李鹤提起她,想到那日与她缠绵的种种:“伤害是有,她就没给过本殿伤害?前几日,本殿可差点被那该死的蛊虫折腾死。”
他现在看不出来什么,实则每走一步再在死撑。
从小就受伤,习惯了伪装罢了。
花景辉道:“那不是她的错,上一辈的事,非要降罪到她的身上,您委实有些不讲道理。”
李鹤冷冷瞥他一眼,顿住脚步,十分认真道:“花景辉,你在本殿身边这么久,一贯是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今日怎么主动惦记她,还频频帮她说话?你俩别是有什么事,瞒着本殿吧?”
“……殿下还是当臣什么都没说吧。”
李鹤越想越不对劲,把他抓到车上,花景辉哪里打得过他,直言道:“就是看她怪可怜的,现在已经后悔多话了,您对我不依不饶干嘛?秦苏提她好几次呢,你怎么不去找秦苏算账?不能太欺负老实人了吧。”
李鹤:“……秦苏?你们一个两个,盯着本殿的女人做什么,都活腻了是吧?”
花景辉:“还不是你太过分,人都跑了三年,不依不饶地抓回来,让人家给你生孩子,要遭天谴的。”
几人都是过命的交情,放在平时李鹤肯定要上嘴脸的,这会就觉得很离奇。
“本殿又没亏待她,没遇到我的时候她还在潜龙渊受罪呢,看到薛字她魂都吓丢了,看到本殿好歹还好好的行吧?”
花景辉缩着脖子,喃喃道:“狗屁不通的理论。”
李鹤掐住他脖子:“你是真不想活了啊。”
花景辉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臣就是觉得真心换真心,您又真不像她说的那么无情,两人别扭着做什么呢。”
李鹤不能真的对他下手。
何况他还受伤着,内力一点也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