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衣板啊。”
李鹤十分费解,县令忽然想起,面前人可是无比尊贵的皇子,到现在恐怕连衣服怎么洗都没见过,哪里知道搓衣板是什么东西。
县令不便多做解释,就简单的形容一下,然后说:“你去跪着,准没错。”
“跪着?”
李鹤差点出手把他掐死。
他是什么身份,跪?
除了李永业能让他跪,他这辈子还没跪过别人。
县令咳咳几声,啪啪扇了几个大嘴巴:“那什么,我,我胡说的,殿下你别放在心上。”
他逃也似的离开。
跪?
明珠再怎么生气,也是他的玩物。
本该如此,就是他的玩物。
主人怎么给玩物跪?是不是反过来了?
李鹤脚步匆匆,神色阴郁,颇为不耐烦。
倏地,他停了下来,属下见状,低声询问:“殿下,可有吩咐?”
“……去弄个过来。”
属下不明白他什么意思:“殿下,弄个什么过来?”
“搓衣板。”李鹤依稀记得,是这么念。
属下更懵,好端端的,要搓衣板干什么?
“殿下恕罪,属下没听清,殿下是要……”
“你要是聋了便趁早滚,别在本殿跟前碍眼。”
属下:“……属下知错,属下这就去买个回来……”
李鹤顿觉,明珠不在的每一天都很烦躁。
明珠回来以后,好像也没好多少。
更加烦。
……
明珠坐在桌前发呆。
面前摆了很多小吃,都是河县的特产,她却没有心思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