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鹤一直以为,是流年不利,天不遂人愿才造就了今天的情境。
原来,是有人从中作梗。
而这人,正是他极为信任的明珠。
明珠肉眼可见的慌了,她想解释,李鹤却不给她这个机会,笔直地朝她走了过来。
“不是那样的……”
他的手攀了上来,轻柔地抚摸她的脸颊,她却觉一阵阴寒,后脊梁骨都发麻。
李鹤问:“为何这么做?”
他问为什么,薛华采抢先回答了这个问题:“还能是为什么,当然是为了得到鹤儿你!余袅袅入了宫,她不就能上位了?!”
“不是,殿下,你听我解释……”明珠后退几步,倏地被人掐住腰肢,薛华采恶毒的咒语穿透了耳蜗,尖锐极了,李鹤深沉的目光比潜龙渊的毒虫还要难熬,她强忍着平静:“那日有人告知我有人要害殿下,我无法入宫,便央求袅袅姑娘帮忙传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明珠。”李鹤打断了她,他的语气古井无波,毫无波澜,似乎并未受影响,可他接下来所说的话,却把她推进了深渊。
“明珠,如此恶毒,怎么做母亲呢。还好,那孩子已经不在了,否则,便与我一样了。”
李鹤一直认为,他的母亲恶毒至极,在他需要帮助的时候,一次次的利用他与人索要钱财换她的九阴蛊。
他是那么痛恨薛华采,而今明珠也沦为和薛华采一样的人。
他捏住她的下巴,温柔地说:“事情既已过去,本殿不予追究,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他对薛华采道:“你也休要再提。”
“那绸缎……”
薛华采眼巴巴地看着李鹤,李鹤回了她一个冷眼:“什么绸缎,本殿从来不知。祭典在即,本殿要务缠身,玉露,送老夫人回吧。”
他拉着明珠的手,一直把她牵到房中。
婢女们都说:“殿下待夫人真是好,若我将来嫁的夫君能有殿下一半宠就好了。”
她们流露出羡艳的目光,明珠却如坠寒窟,因为她知道接下来,在门合上,别人都看不到的地方她将经历什么。
那是李鹤,不为人知的怒火。
回来以后,她便被李鹤勒令脱掉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