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予桑的眼睛就像是忽然被熄灭掉的灯,立刻就变得黯淡无光。
他现在虽然睁着眼睛,但是就像是一具死尸,死不瞑目的死尸。
翟双白知道,她现在什么都问不出来,聂予桑不会告诉他的。
她又回到了外面的走廊里坐下来,继续直勾勾的盯着监护室的玻璃窗。
忽然电梯门叮的一声开了,从电梯里飞快的跑出来一个人,翟双白充满希望地看过去,那个人像旋风一样的跑到她的面前,喘着粗气。
她不是韩以湄,他是被关在拘留所里一个多月的阿冬。
翟双白知道他迟早都要出来,因为自从他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他每天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让何斌想办法把他保释出去。
“聂予桑死了吗?”阿冬喘着粗气问他。
翟双白摇摇头:“还没死?”
“那他说了吗?他说以湄现在在哪里呢?”
翟双白还是摇摇头:“他不肯说。”
阿冬猛的转身冲进了监护室,翟双白没有跟过去,她就隔着玻璃窗看着阿冬暴怒地将聂予桑从床上提了起来,大声地咆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