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双白挂的电话,拉住了韩以湄的手:“聂振贤真的死了。”
“嗯,我知道。”韩以湄微笑着看着翟双白,脸上挂着甜蜜的梦幻般的笑容。
“没想到聂予桑真的把聂振贤打死了,但是也许是酒后冲动,就算是法院真的起诉,只怕检方会从这一点来打。聂家有权有势,很可能聂予桑不会被判死刑,但牢狱之灾免不了。”
“老白,你可以做控方吗?你的律师资格证不是已经拿下来了吗?”
“我不知道可不可以,如果可以的话那是最好不过了。”
翟双白紧紧的握着韩以湄的手:“那两个人不死就好了,可以作为证人。他这次杀了聂振贤,再加上爸妈的纵火案,我一定会让聂予桑走不出监狱的,但是那两个人证死了。”
“这次他是肯定跑不掉了,忽然觉得我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觉得不值得,聂振贤的命也好,聂予桑的牢狱之灾也好,都没办法抹去那段时间给你带来的伤害。”
“我不介意的,老白,真的,我现在觉得一切都很值得。”
翟双白却觉得这不是买东西,凡事有一个价格。
她并没有韩以湄那种快意恩仇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