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韩以湄第一次看到聂予桑哭。
她好像经常把聂予桑虐哭。
跟以往一样,她仍然显得十分的平静,毫无波澜,甚至带着一些冷酷。
“我不管你的眼泪是虚情还是假意,我今天跟你说的这些是我在你身边以来,跟你说的最真挚的一番话,我不可能跟你回去,除非...”
除非两个字让聂予桑重新燃起了希望。
“除非什么?你说只要我能做到。”
“你做不到。”韩以湄淡淡的:“你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你说你说。”
“只要你们俩之间有一个人死都可以,我就跟你回到聂家。”
聂予桑刚刚亮起来的眼眸又瞬间暗淡了下去。
看着他的表情,韩以湄笑了。
“我就知道你做不到的,所以我的目的是很明显的,我就是想报仇,别自欺欺人了,聂予桑,你现在想要得到我的唯一方法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