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振贤话音未落,不等翟双白翻脸,一个人就从后楼梯的门后面冲了过来,向聂振贤挥拳。
翟双白没有看清楚那个人,但是她知道那人是聂予桑。
原来他一直都在医院,偷偷的躲在门后面。
看来他对韩以湄,多多少少是用了点真心。
聂振贤被打翻在地,他努力睁开眼睛认出了聂予桑。
“你干什么?你又发什么疯?”
“聂振贤,我要杀了你!”聂予桑把他压在地上,骑在他的身上,然后一拳一拳的向他挥拳。
聂予桑本来应该打不过聂振贤,但是今天他好似发了疯,聂振贤想把骑在自己身上的聂予桑推下去,竟然都推不动,他也躲不过他的拳头。
就这样没几下,聂振贤的脸上就姹紫嫣红,鼻子也出血了,嘴角也流血了。
翟双白和韩以湄就静静的看着他们。
聂振贤被聂予桑打的很快就求饶,他摇晃着两只手:“别打了,老七别打了,为了一个女人犯不着的。”
聂予桑就像是疯了一样,一拳一拳根本停不下来。
终于,韩以湄冷冷的开口了:“你又不能把他打死,就这样吧。”
韩以湄的声音,这才唤醒了聂予桑,他气喘吁吁的停下来,回头看了一眼韩以湄。
还有没脸色苍白,连嘴唇都失去了颜色。
她冷冷的淡淡的看着他们,仿佛是在看两只野狗打架似的,那么不以为然。
“别打了。”韩以湄说。
聂予桑喘着粗气,脸色不比韩以湄好到哪儿去。
“你心疼了?”
韩以湄笑了,笑的前仰后合的:“你若是能打死他那就是最好了,可惜你又不能打死他,要不要我帮你找一把手术刀?我可以亲眼看着你划破他的脖子。”
被他压在身下的聂振贤挣扎着扭动着身体。
“老七,你别听她乱说,我算是看明白了,这婊子就是故意挑离间我们兄弟的,她这是故意的,这是她和那个翟双白合起伙来做的一个局。这婊子用了美人计,天天勾引我。”
“三哥,你强暴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韩以湄蠕动着苍白的嘴唇:“你强暴我的时候,说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