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聂氏有一个很重要的酒会,聂锦航他们都要参加。
聂振贤在酒会上没看到韩以湄,他装作不经意的随口问了一句,得知韩以湄说她今天有点不舒服,就没来了。
聂振贤忽然心里一动,再然后他就心不在焉,一个劲的看手表,酒会散去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聂振贤找了一个理由,跟聂锦航打了个招呼,就匆匆离开了。
他迫不及待的回到了聂家,但是在楼下客厅没有见到韩以湄,他又上了楼,他自己的房间在倒数第二间,而聂予桑和韩以湄的房间是在最里面的一个房间,他回自己房间,不需要经过他们的房间。
如果他特意跑过去的话,会觉得很奇怪的,可是他特意回来那么早就想见韩以湄一面。
他的心就像是被小猫的爪子在挠一样,痒的不行,他就在走廊里面晃来晃去的,不肯回房间。
这时张嫂端着一个托盘走上二楼,聂振贤差点撞到她,正要发火,看到托盘里面是一小盅燕窝,心里一动:“对了,给我房间换一下床单。”
张嫂说:“好的,三少,等我把燕窝给七少奶奶送进去。”
“那个床单不知道是谁洗的,一股味道,你没看到我现在都没有办法进房间吗?”
“可是燕窝怎么办?我马上送过去,很快的,半分钟就好。”
“算了,你进去先帮我换吧,我帮你送,就是老七的房间是吧?”
“是的,那就麻烦三少了,你就跟七少奶奶说,让她吃完了就直接放在茶几上,我明天早上来收。”
“你赶紧进去帮我换吧。”聂振贤端走了张嫂手里的托盘,走到了聂予桑的房间门口。
他先深吸了一口气,又回头看看张嫂已经走进了他的房间,帮他去换床单了。
聂振贤心跳的特别快,特别紧张,就好像等会他要做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一般。
他没有敲门,直接拧开门把手就走了进去。
屋里的灯光幽暗,外面的小厅里没有开灯,只有卧室里面亮着淡淡的绿色的壁灯。
他屏气凝神,在卧室里面寻找着韩以湄的倩影,很快他就在床上看到了侧卧着的韩以湄。
她穿着香槟色的睡裙,背对着他,肚子上搭着一条薄薄的米色的羊绒毯子,那白皙修长的腿都露在了外面。
聂振贤心跳加速,口干舌燥,恨不得端起韩以湄的燕窝一饮而尽。
他死死的盯着床上的那抹倩影,她侧卧着的时候曲线更加的美丽,就像是一座连绵的山峰,凹凸有致。
他的眼睛没有办法从韩以湄的身体上挪开,走到了床头床边,将托盘放在了床头柜上。
韩以湄没有睡着,听到了脚步声以为是张嫂,就开口了。
“张嫂,你先把燕窝放在床头柜上吧,我现在不想吃,我好像有点烫,张嫂,你摸摸我是不是发烧了?”
韩以湄的声音很轻,仿佛气若游丝似的,但是嗓音却很媚,尾音里都带着钩子似的,把聂振贤勾的五迷三道。
他鬼使神差的就伸出手去了,将他的手掌贴在了韩以湄的额头上。
其实韩以湄的额头冰冰凉凉的,倒是他的手略有些微烫,仿佛烫着了韩以湄一样,她轻轻地哼了出来。
“我发烧了吗?怎么,张嫂你的手倒比我的额头还烫一些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