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坐着去。”韩以湄赶紧把她扶到沙发上,让她坐下来。
翟双白笑着说:“还有一个多月才生呢,我又不是豆腐做的,没那么娇气。”
韩以湄打开餐盒,拿出杏仁饼给她。
翟双白立刻捏起一块杏仁饼,塞进嘴里,一边吃一边点头。
“还是那个味道,你怎么知道我这几天就馋这一口。”
“我们姐妹俩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我们是比亲姐妹还要亲的姐妹,我们一向都心意相通,不是吗?”
翟双白被噎到了,韩以湄赶紧倒了杯水给她。
“你慢点吃,别着急,你随时想吃了,我随时做给你。”
“你来我这里,聂予桑知道吗?”
“他知不知道我也不需要跟他报备。”之前聂予桑倒是说过,韩以湄以后要见翟双白必须要跟他说,但韩以湄从来不拿他的话当回事,久而久之的,聂予桑是彻底拿她没办法了。
“最近聂予桑好像真的对你挺上头的,不过以湄,你到底要做什么,提前告诉我好不好?你这样让我心里很没底。”
“安啦,时机还没到呢,你放心,我说我会全身而退的就会全身而退,血不会溅一滴到我的身上。”
翟双白咬了一口杏仁饼,看着她:“以湄,可能是以前你真的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了解你。”
“连我自己都没那么了解我自己,有的时候我拿捏聂予桑的时候也会在问自己,这真的是我吗?我面对阿冬的时候,明明是那么害羞,可是对聂予桑,我好像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翟双白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吃完了杏仁饼,等会儿还有事情要做,就起身送韩以湄。
“你回去吧,我有个小会要开,开完了我也回去了。”
“师父师母还好吧?”
“挺好的,我给师母换了一种新药,好像效果还不错,师母上次都认出我了呢。”
韩以湄也很开心:“那就好过几天我去看师父师母。”
走到了门口,韩以湄握住了翟双白的手。
“我刚来的时候,听见聂振贤在你办公室里骂你。”
“哦,别理他,他最近嚣张跋扈的很。”
“是不是聂振贤离间你和知熠的?他误导你,让你觉得知熠就是纵火案的始作俑者,对不对?”
“他不光离间我和知熠,他平等地对待聂家的每一个人,他恨他们每一个,聂振贤野心很大,他一直想要做聂氏的掌舵者,可惜他应该是老爷子他们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