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洗漱也是香香的。”
“我香不代表你也香啊。”韩以湄故作嫌弃的皱皱鼻子。
“那我要把你传染臭。”聂予桑说着作势又要压下来,韩以湄听到了园丁在花园里面剪花枝的声音,她急忙压低了嗓音,小声说:“丁师傅在花园里呢,别闹。”
“他不敢看的,他要是看我就戳瞎他的眼睛。”
“你可真是暴君啊。”
“为了你,我做什么事情都可以。”
韩以湄咬着唇,狡黠地看着他。
“那真的做什么都可以吗?”
“真的?”
“那为我去死呢。”
他几乎没有迟疑的就立刻回答:“当然。”
他再一次一压下来,吻住了她的耳垂,顺着她的耳垂一直往下,韩以湄这次没推开他。
她看着已经大亮的天空,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后背,语气极淡极淡地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