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以湄便帮他打开车窗,让风吹进来。
其实聂予桑从小身体就不太好,因为他妈妈的身体不好,也有先天性心脏病,虽然聂予桑没有,但是多多少少有些遗传,他偶尔也会有心律不齐,心跳加速等等心脏方面的问题,但只是小毛病,问题不算特别大。
其实他很像他母亲,他母亲身上的一些小毛病都被他遗传到了,所以爷爷和他爸爸才在第一时间就能分辨出活下来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此时此刻他的心脏突然非常不舒服,他低着头弯着腰,将身体蜷缩成一团。
韩以湄真的以为他有什么旧疾,犯病了,赶紧从他的怀里起来,又摸摸他的脑袋,摸摸他的脸。
“你到底哪儿不舒服?是心脏吗?你有心脏病吗?你带速效救心丸了吗?”她开始胡乱的摸索聂予桑的口袋。
聂予桑又没有心脏病,他怎么可能随身带着速效救心丸,他摇摇头:“没有。”
也许是他苍白的脸色吓到了韩以湄,她半跪在他的面前,嘴唇都微微地颤抖着。
“聂予桑,你的脸色好难看,你真的没有带药吗?”她忽然想起了什么,赶紧拍打着和驾驶室中间的那一层隔帘。
“刘师傅,刘师傅。”
老刘赶紧将隔帘升起来,回过头。
“怎么了?七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