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要我替你报警?”
韩以湄一听哈哈大笑:“他家有权有势的,他是聂家七少呢,报警也没用。”
这时聂予桑又回到了清创室,小护士一瞧他吓坏了,头一低就跑掉了。
小护士说什么聂予桑没听见,但是韩以湄说的话他却听见了。
一时之间他居然无从反驳,因为韩以湄好像也没撒谎。
她身上的烧伤的确是他找人纵火所致的,而刚才的摔伤,也是她一头撞上了自己的车子。
聂予桑在她面前蹲下来,看着她满膝盖和满手肘都是深深浅浅的碘酒印记,不禁冷笑着警告她。
“下次跟翟双白学点好,别总是学她耍心眼。你也知道你靠近我就会伤痕累累,为了你自己的安全,你以后还是少接近我为妙。”
谁知道韩以湄居然是无所谓的口吻:“有道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只要我能达到我的目的,替爸妈他们报了仇,那么我遍体鳞伤的又如何?”
“你不但很幼稚,你还很天真。”
“不管我是很傻很天真还是怎样,聂予桑,我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