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为了翟双白的事情来的吧,不过你找我也没有用,当时我在现场,不过整件事情我都是被动的,我没有参与,反而是个受害者,我大不了可以不跟警察说,当时我也被她打了一枪,只是我穿了防弹背心才捡回了一条命。”
他说话的时候,韩以湄就静静地看着他。
她的眼神如此的沉静,是聂予桑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沉静。
他沉默了片刻,忍不住问她:“你可以说你的诉求了,你就是这样看着我,我也无可奈何,我既不是法官,也不是警察,更不是上帝...”
“我不是为老白的事情来的,我也知道,来找你也没什么用。”她终于开口了,他说话挺慢的,一字一句慢条斯理,再加上他带着一点儿化音,声音软软糯糯的,听起来倒是挺享受。
聂予桑倒有些好奇了:“你不为了翟双白来,那你来找我做什么?”
“我和你就不能单独有交集吗?”
这句话从任何一个女人的口中说出来,聂予桑都觉得很正常,但是从韩以湄的口中说出来,实在是有些违和和突兀。
“你这话我有点听不懂了。”
“我来是问你一句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