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双白在桌边重新坐下来,但她如坐针毡,椅子上仿佛有千根万根针正在扎她的屁股。
她根本坐不住,她时时刻刻都想冲上去把韩以湄拉开,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忽然她想起了什么,赶紧掏出手机拨通了韩以湄在国外的电话,电话竟然很快就接通了,翟双白立刻兴奋地大喊。
“以湄,是你吧?我告诉你一件荒唐的事情,我现在正在参加聂予桑的婚礼,你猜怎么着?聂予桑的新娘居然跟你长得一模一样,我居然把她认做你了,你说搞笑不搞笑,真是奇怪了,以湄,看来你是有个孪生姐妹的。”她一个人自说自话了好半天也没人应对,翟双白对着电话咆哮:“说话,韩以湄,你说话呀!”
电话那端终于出现了一张脸,但并不是韩以湄,而是灵犀。
“翟双白,你大喊大叫什么?宗考刚刚睡着,你吵死了。”
“韩以湄呢,我要找韩以湄,你为什么接她的电话?你把电话给韩以湄!”
“韩以湄韩以湄,你不是已经在聂予桑的婚礼现场见到他了吗?你还在吵什么?”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不是跟你们在一起吗?怎么会回到邺城来?怎么又会跟聂予桑结婚,阿冬呢?阿冬人呢?”
看来是真的了,韩以湄真的不在!
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两个一模一样的,长得这么像的人?
就算长相长得像,也不可能连眼神神态气质都一模一样,翟双白和韩以湄从小一起长大,她太了解韩以湄了,她任何的小动作,就连脸上的一些细微的微表情,翟双白都能分辨得出来。
“阿冬到底在哪里?阿冬是不是就在旁边?阿冬你听见了没有?韩以湄现在在邺城,她正在和聂予桑结婚,你这个怂蛋,你还是不是男人,你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