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渐渐的靠后了一点,跟她拉开了一点点距离。
他的唇上有翟双白残留的唇膏。
那不再鲜艳的颜色,斑驳的停留在他的嘴唇上。
倒是不难看,只是有几分惨淡。
像开败的花朵,花瓣已经卷曲即将凋零,但是还在执着地坚持着它盛放时的曾令它骄傲的色彩。
仿佛告诉人们,此时它有多衰败,当初盛放的时候它就有多热烈。
他还想跟翟双白说些什么,这时经理过来送甜品了。
他们家最有名的就是轻乳酪蛋糕。
听到入嘴的时候就像是一片云彩。
你觉得你吃到点什么了吧,但是入嘴的时候又轻又柔,稍微抿一下,那蛋糕就消失不见了。
但你说你什么都没吃到吧,口腔里还能留下乳酪醇香的滋味。
聂知熠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也许是蹲的久了,他的步履有些蹒跚。
他高大的背影以前就是像一棵挺拔的树,而此刻却像那种盘综错节的虬结的树根。
经理将蛋糕放下,只是稍微介绍了一下,就赶紧离开。
他以为二人刚才是情到深处情不自禁,带着笑意匆匆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