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这么说,聂知熠今天又是交代他的后事,又是将他的钱都分给他们,还签了一个什么捐献器官的捐赠书,鬼知道那个捐赠书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做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让翟双白心软改变主意。
况且,他晚上这样从容的来赴这个没有归路的鸿门宴,根本就是抱着翟双白只是嘴上说说,不会向他下死手的心。
翟双白毕竟是一个女人,是女人就会心软。
更何况还是一个爱着他的女人。
所以,翟双白唇角的笑容开始慢慢地冷却,眼中温柔的光也消失了。
她刻薄而又凶狠地凝视着对面的男人:“四少,那你很不幸,你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还是你的初恋,今天将要杀死你,不要妄想我会改变主意。”
“我不是博取你的同情,我只是在我还能够说话的时候说出我想跟你说的话。”他微笑着举杯饮下的杯中琥珀色的酒水。
酒水里是没有下毒的,但是放了安眠药。
剂量不大,如果他把这一瓶酒都喝完的话,那就会安然地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