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以湄能听得懂,但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阿冬会觉得我和姜鹤有什么?”
“那我怎么知道?”
韩以湄沉默了片刻,忽然抓住翟双白的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姜鹤是被阿冬打的?”
“不知道。”
“你撒谎!”韩以湄快被她气死:“你比猴都精,你肯定不是现在猜出来的,翟双白!你为什么看出来了不早跟我说?”
“你的专业不是法律?你不知道判断一个事件不是靠你的主观臆断,而是证据,我又没有证据,怎么跟你说?”
“你别跟我说这个!”韩以湄对她怒目而视:“老白,你心里打什么主意?你是不是想看到最后,看阿冬到底会对姜鹤做出什么来?”
“真是的,怎么一个旁观者还有罪了。”翟双白推开她的手:“去去去,别打扰我陪儿子玩。”
“你眼睁睁地看着罪案发生也不阻止,任凭它演化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韩以湄气的直跺脚:“不跟你说了!”
她气的晚饭都没吃,打算晚上等到阿冬回来跟他问个清楚,结果等到很晚很晚也没回来。
后来韩以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睡着了,第二天她猛的醒来,天已经大亮,她看着白色的窗幔外面亮白的天空,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奔出了房间。
她差点撞到抱着宗考的翟双白,宗考声音软绵绵:“干妈!”
“宗考乖。”韩以湄摸摸宗考的脸蛋,随即问翟双白:“阿冬呢?”
“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