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同学都心领神会地笑起来:“姜鹤,看来这是你在外面惹得风流债啊,那男人有可能是人家的哥哥弟弟之类的。”
“说什么呢?”姜鹤烦躁地挥了下手:“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人吗?”
韩以湄也越听越离奇:“那你报警了吗?”
“当然报警了,但是那人已经走了。”
“他长什么样你还记得吗?”
“他像疯狗一样蹿出来就揍我,别看他瘦,他的拳头特别重,打得我都睁不开眼睛。”姜鹤提起下午的糟心事就郁闷不已:“还好我女儿没看见这一幕,他还威胁我说有下一次,就在我女儿面前打我。”
“看来那个人对你的恨意不浅啊,你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我怎么知道?”姜鹤端起酒杯跟众人举了举就一饮而尽。
韩以湄同情地看着他:“姜鹤,我相信你的为人,那人要不然就是搞错了,要不然就是故意找你茬。”
“以湄,还是你相信我,来,喝一杯。”姜鹤跟韩以湄碰了碰杯,又是一口喝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