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翟双白松了口,然后一头倒在了沙发上。
聂知熠再也没看她一眼,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也不会有人疼惜她。
他快步上楼,宫千桐刚从洗手间出来,看到了聂知熠就软软地倒了下去。
他拿了一件大衣裹住宫千桐,将她抱了起来,走出房间。
翟双白趴在沙发上,脸埋在了抱枕里。
连抱枕里都有火锅底料的味道,她现在闻到这个味道就想吐。
她用力抬起头,刚好看到聂知熠抱着宫千桐从大门口走出去的背影。
他抱着宫千桐腾不出手关门,大门敞开着,寒风夹杂着冰雪涌进大门。
她被冻得打了个寒战,本来想起身去关门,可是手软脚软,刚起身走了一步就倒在了地上。
她现在虚弱的连关门的力气都没有了,匍匐在地上,两只手撑着地面努力了好几次都没爬起来。
肚子越来越绞痛,像是有一只手伸进她的腹中在拉扯她的肠子,痛的她连喊都喊不出来了。
寒风呼呼地吹进来,就在这个时候,灯忽然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