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去医院。”聂知熠合上药箱:“你先穿上衣服,我去开车。”
“宫千桐不知道怎样了。”
聂知熠下楼的时候经过她的房间往里面看了一眼,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刚从洗手间出来又进去了。
聂知熠去花园里开车,昨天车库有点漏水,他就没把车子放进车库,昨晚下了一夜的雪,车子的水箱竟然被冻的裂开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他走出花园往外面张望了一下,这里本来就不在闹市区,加上下大雪,天又黑了,路上没几个人。
他打急救电话,结果对方告诉他,因为大雪出了很多车祸,救护车都派出去了,现在没有车,让他过二十分钟再打。
他回到房间里,翟双白痛的趴在凳子上,用木凳四周的坚硬的角抵住她的肚子,仿佛这样痛感才会轻一点。
“车呢?”她艰难地问。
聂知熠告诉她这个噩耗:“车子坏了,救护车也没有,外面也没车。”
翟双白痛的快要死掉了:“有止痛药吗,给我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