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肌肉太硬了,我的牙齿差点崩掉,可不是我心慈手软。”她舔了舔自己的门牙,仿佛真的松动了似的:“而且,我这个人很识趣的,该离开的时候就悄然离开,不在你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聂知熠都被她气笑了:“你的意思是,我不识趣?”
“别过度解读,我只说我自己。”她忽然吸了一口凉气,聂知熠停下手里的动作,捏着碘酒棉棒抬头看她:“我弄疼你了?”
“感觉像是在腌肉,碘酒都腌进了我的肉里了。”
“也好了。”他收起棉棒,翟双白说:“我也帮你消一下毒,我是美女蛇,我的牙齿上淬了毒的。”
“无妨。”他合上药箱:“我想试试你的毒到底有多毒。”
“含笑三步颠。”翟双白笑嘻嘻的:“你走三步就会死。”
他提着药箱走了三步:“你的毒性变小了,没死。”
“不是我的毒性变小,是你的抗毒性更胜一筹。”她胡说八道的:“你百毒不侵,对于我这种小毒虫,哪里能伤的了你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