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着走廊边的栏杆走的慢吞吞的,虽然不疼了,但多多少少有点不舒服。
她走的像蜗牛一样慢,聂知熠看了她片刻,还是将她抱起来大步流星向电梯口走去。
她把孩子流掉这件事情,应该就不了了之了。
她甚至在想,聂知熠知道她的性格,明知道她是不可能留下孩子的,但他知道了也不能当做不知道。
所以,他跑过来也不是兴师问罪的,只是走个过场而已。
翟双白躺在后座,也许是刚才肚子疼流了汗,脸颊贴在小牛皮的椅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她翻了几次身,最终还是用尽全力坐起来,打开车窗让风吹进来。
但是聂知熠立刻就将窗户关起来了,头也不回地告诉她:“你这个情况,不能吹风。”
这种话从聂知熠的口中说出来,未免有点违和。
她把脸贴在冰冷的窗户玻璃上,等到了聂家,冻得脸蛋子都僵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