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觉得我在照顾你。”
最后,他把她拎到梳妆台前帮她吹头发。
她想起他也帮聂予桑的妈妈吹过头发。
忽然很想知道,当时他的心里还有没有恨意。
“你什么时候不恨聂予桑的妈妈的?”
他一愣,想了想回答:“也许,无时无刻不在很,也许,早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恨。”
聂知熠回答的挺妙的。
好像回答了,又好像没回答。
就在翟双白以为聂知熠不会解释关于灵犀的任何事情的时候,他说。
“灵犀和阿冬,都是我在福利院认识的。”
翟双白注视着他,表示自己在听。
“阿冬比我小一岁,灵犀和我同年,他们都是生下就被丢在福利院门口的。”
“嗯。”
“灵犀本来不叫灵犀,院长说她来的时候总是下雨,水池那边的青苔铲掉了又长出来,就给她起名苔苔,但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