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犀却又冷漠地将目光挪开。
她这个态度,令翟双白想起了聂知熠身边的阿冬,现在在挪威陪着宗考。
阿冬也是一张臭脸,从来没见他笑过。
聂知熠身边的人都是一个德行,只有聂知熠会笑,但他的笑从来都是言不由衷。
很快聂知熠抱着塔塔回来,皮试没问题,就等着挂水了。
“灵犀也挂水?”翟双白有点惊讶,明显脑瘤打吊瓶已经超出了她微薄的医学认知。
“她感冒了。”聂知熠说:“脑瘤是老毛病了,一直在美国治疗。”
怪不得最近才听说有这号人,感情从美国回来不久。
翟双白点点头,也就没再问什么。
她不问,聂知熠也没特意解释。
冬天感冒发烧的特别多,偌大的输液厅挤得满满的,正好剩下两个连在一起的位子,塔塔和灵犀比邻。
只是灵犀不需要座位,她坐轮椅,吊瓶挂在塔塔的吊瓶旁边。
灵犀不爱讲话,目光飘忽,翟双白不知道她到底在看什么。
但塔塔话特别多:“阿姨,我要看猪猪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