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假思索地回答:“不用管。”
下午他接待了几个客户,完全把女人的事情忘掉了。
下班以后才想起这件事情,他打电话给保镖,保镖说女人一直没有醒来,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死了就埋了。”聂予桑说完就挂了电话。
晚上有应酬,但他莫名地心神不宁,两杯酒喝完他心里就翻江倒海。
他不由地给保镖打电话问现在女人的情况,保镖说:“她好像没气了,正准备埋了。”
正说着,旁边传来另一个保镖的声音:“七少怎么说?坑挖好了。”
打电话的保镖就问了一句:“七少,埋吗?”
“埋。”这个字聂予桑几乎是咬着牙说出口的。
可回聂家的路上,聂予桑看着漆黑的窗外急速倒退的风景,忽然对司机说:“掉头,去城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