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七少离婚和四少有关吗?”记者们喋喋不休地询问。
翟双白的脸在这一刻是彻底丢光了,跟在大马路上裸奔没什么区别。
好在她脸皮厚,笑容可掬:“你们觉得呢?”
“传闻您的孩子聂宗考是您和四少的孩子是吗?”
“你们!”翟双白的眼圈立刻红了,忍无可忍的样子:“你们其他的问题我都可以回答,但消费我去世的孩子,是不是太过分了?”
聂知熠也脸色铁青,粗暴地推开记者们伸过来的话筒,牵着翟双白的手上了停在路边的车。
记者们端着照相机追了一气才慢慢停下来,翟双白一直低着头装哭泣,聂知熠递给她一块手帕:“别伤心了,擦擦眼泪。”
翟双白没好气地抬头看他:“这些问题,也是你让他们问的?”
“看你的样子,很满意?”他笑的唇角都掀起了涟漪。
“你这是想把宗考的死引到聂予桑身上?”
“你之前不就是这么计划的吗?”
“凭这个,奈何不了他。”
“唾沫星子也能淹死人。”他靠在椅背上,握住她的手,修长的手指在她光滑的手背摩挲:“让爸知道他的亲孙子死于聂予桑之手,你觉得爸对他的滤镜会不会也要碎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