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你觉得韩以湄会让我坐下来跟她吃饭吗?”
“双白,你和以湄...”
“算了。”翟双白挥了挥手:“我走了,我来就是来送朴元的骨灰盒的,现在我们互相了无牵挂了。”
翟双白拉开朴妈的手,大步流星地往前面走去。
朴妈跟着追了几步,韩以湄在院子门口喊:“阿姨,进来吃饭!”
朴妈就停了下来,看着翟双白的背影又叹了口气,慢慢地转过身,将手插进了衣兜里,一边走一边摊开手掌,掌心里的东西就落在了口袋里。
翟双白连口水都没喝就离开了,开着车驶离朴元的家乡后,她发现跟在她后面的车不见了。
她继续往前开,天色已晚,她就找了一家酒店住进去,一路上也没看到任何可疑的人。
看来,聂予桑已经对她失去了兴趣。
她进了房间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刚把头发吹得半干,服务员就来送餐了。
好多天没有好好吃饭了,她点了海陆空大餐,点了一杯红酒,喝了酒更容易入睡。
她刚干掉一块牛排,正在向龙虾进攻的时候,另一部手机响了。
她接通按了免提,面目狰狞地剥龙虾壳,事先厨房已经把龙虾壳敲碎了,但很硬,她还是得费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