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双白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他都看在眼里,甚至安烁诗背地里干了什么,他也一清二楚。
本来安烁诗只是想坑翟双白一点钱,但自从她知道宗考是翟双白和聂知熠的孩子,她就疯了似的,一定要把翟双白身上所有的钱榨干,把她变成穷光蛋。
拿到离婚证的时候,聂予桑似笑非笑地看着翟双白,她眼睛有点肿,脖子上吻痕清晰,宿醉加纵欲的痕迹明显。
聂予桑的厌恶都掩盖不住了:“听说你最近投资赚的盆满钵满,我得恭喜你,我们邺城又多了一个女富豪。”
翟双白也是冷笑:“宗考没了,我得为自己打算,也得对得起自己,对了七少,我的赔偿金什么时候到?”
“一个星期内。”
聂予桑说完就走了,连再见都没说。
翟双白站在民政局大门口看着聂予桑的背影,忽然打了个喷嚏,然后右眼就剧烈跳起来了。
她用手指头按着眼皮自言自语:“跳什么跳,别跳了!”
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翟双白撕了一张海报的角贴在眼皮上,这才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