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别墅,翟双白丢给他新的睡衣:“你先去客房洗澡,我在主卧等你。”
翟双白也泡了个澡,把一天的疲惫都泡掉了,这几天天天跟着那些阔太们逛街打麻将,晚上就去这种地方,比打官司还累。
她洗完澡,披着睡袍坐在梳妆台前吹头发,她最讨厌吹头发的,她的头发又多又厚,每次都要吹半天。
以前韩以湄在的时候会帮她吹头发,笑着说她的头发就像以前她们养过的一条小狗那么多。
小狗叫喜来,那场大火里被烧死了。
在吹风筒的呼呼声中,她听到了门被推开的声音,然后就是轻轻的脚步声。
很轻,像猫一样。
那人走到了她的身后,接过了她手里的吹风筒,她就半眯着眼睛靠在对方身上,任由他温柔地帮自己吹头发。
头发大半干,发尾还有点略湿,但发根已经干了。
她感觉到他的手穿过她的发丝在按摩她的头皮,过了一会慢慢地挪到了她的后颈上。
她刚好这几天颈椎有点不舒服,她享受着对方的按摩,舒服的都要睡着了。
就在这半梦半醒之间,他的手从她的后颈处滑向前面,然后探进了她睡衣的领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