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她的眼睛迎着灯光,没有眼泪,没有情绪。
她甚至在笑,笑的肆意又张狂。
“双白。”他伸手去扶翟双白,被她凶狠地打掉:“韩以湄对你滤镜,我没有!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宗考不是她儿子,他死一千遍韩以湄都不会恨你!”
翟双白离开了别院,这里以后她也不会来了,过几天她就把这儿卖掉,什么都比不上钱来的更有安全感。
她回到了聂家,一头倒在床上,连晚饭都没吃。
翟双白躺了三天,聂予桑进来看过她。
她毫无生气地躺着,虽然面无表情,但是他看出了她的心碎绝望。
聂予桑知道她醒着,他说:“我觉得你没什么好难过的,亲兄弟之间也会厮杀,更何况你们没有血缘关系,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关系是可靠的,唯一靠得住的只有自己。”
翟双白没有搭理他,翻了个身,将被子拉到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