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以湄。”翟双白都不想抬头去看她,微眯着眼睛懒懒地跟她说:“你们也可以把朴元的骨灰迁走,我没有意见,但是只要我待在邺城,我就不想再有遇见你的可能性。”
“翟双白,你太霸道了!”韩以湄气愤地哭出声来:“你简直太霸道了!邺城是你家的吗?”
“你该不会是想待在邺城,等着我哪天心软了再救济你吧?”翟双白冷笑着抬头看她。
韩以湄的脸涨得通红,她死死盯着翟双白,片刻之后,她咬着嘴唇点头:“好,你是以为我们离开你活不了吗?翟双白,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天开始起,我们再也没有一毛钱关系,以后我韩以湄就算饿死也不会求到你的面前来!阿姨,我们走。”
她拉着朴妈的胳膊就往门口走,翟双白又幽幽地开口了:“就算你养得活自己,你别忘了阿姨还是个病人,每年还需要吃一段时间很昂贵的抗排异药,你有钱吗?哦对了,我给了你一大笔钱,如果你会规划的话,应该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翟双白的话激到了韩以湄,她从包里翻出来银行卡就丢给了翟双白:“还给你,不要你的钱,我也会让阿姨活的好好的!”
翟双白快要笑死,捡起地上的银行卡:“韩以湄,你从踏进我们家开始起,你有自己赚过一毛钱吗?大学毕业,你觉得单凭你一个人的能力,你能在全国最有名的律师所里实习,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当律师吗?哦,我想起来了,你到现在还是个实习律师,还没有推荐资格。”
韩以湄咬着牙,眼泪哗哗往下流。
翟双白起身走到她们面前,将银行卡塞到朴妈的手里,看着韩以湄说:“反正也是最后一次,我不在乎这点钱,你也别在乎你这点尊严,再说,现在在乎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