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宗考到底是....”
“是予桑说的吗?”
“那天在小树林里,是老白先说出来的,我还以为是她说气话,结果今天予桑也提起,那应该就不是气话了。”韩以湄絮絮叨叨地讲述着:“可是,我一向觉得宗考长得跟予桑一模一样啊,怎么会不是予桑的孩子呢?他的长相又不是大众脸,很有辨识度的,怎么会...”
她正念叨着,忽然停住了,睁大眼睛看着朴妈,好像是明白了什么。
她嘴巴越张越大,因为她想起了长得和聂予桑差不多的还有一张脸。
她愣了一会忽然猛烈摇头:“不会的,怎么会!不可能!太扯了!”
朴妈没说什么,只是说:“好了,双白的事情,她一向很有主意,她决定的事情我们都做不了她的主,只能等她过来劝劝她了。”
朴妈这么淡定,韩以湄知道朴妈肯定是知道些什么,但朴妈不方便说,她也就没问了。
一整天韩以湄都心不在焉,犹豫着要不要给翟双白打电话,结果她来了,往沙发上一躺:“我在这里住几天。”
然后就闭上了眼睛睡觉,韩以湄凑过去想跟她说话,看她好像睡着了,就拿了毛毯给她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