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以湄给聂予桑打过去电话想告诉他她们的行踪,但电话关机了。
韩以湄睡之前去看了看翟双白,她趴在床上看宗考的照片,韩以湄张张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轻轻拍拍她的肩膀:“你好好睡一觉,明儿我们出去玩。”
夜深人静,外面只有秋虫戚戚,翟双白起床换了衣服,悄悄地走了出去。
乡村地方不比城市,到了晚上到处漆黑的一片,差不多可以用伸手不见五指来形容。
她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照明,艰难地辨认着方向,然后数着那些错落在半山腰上的小木楼,终于锁定了一座,在浓浓的夜色中艰难前行。
站在高坡上就能看到的小木楼,她走了足足四十分钟才到。
木楼里还亮着橘色的灯光,翟双白走上台阶,扣响木门上的铁环。
里面立刻有人开了门,是个五十开外的当地女人,裹着头巾,皮肤黝黑,笑起来满脸皱纹但牙齿却雪白。
“来了啊,这么晚了,打个招呼让我儿媳妇接你去。”女人的口音里有当地的方言,但能听得懂。
翟双白说不用,走进屋里,女人立刻关上门,见她环顾室内,就笑着向紧闭房门的里屋指了指:“在里面呢,早就睡了,可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