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予桑帮翟双白销毁了那个窃听器,注视着翟双白:“我知道你这几天看我是种什么样的心情,是不是对我很失望?所以,我才不得不跟你坦白,我不想我在你心里的形象是那样的。”
翟双白还没吃早餐,脑袋发晕。
在聂予桑的面前,她已经失去了判断能力。
以前人家来找她打官司,她一眼就能分辨出对方是善是恶。
但是聂予桑,让她更深层次地明白真人不露相这几个字的含义。
现在他就站在自己面前,她真的搞不清他到底是善,是恶,刚才说的话,是真是假。
她只能跟聂予桑说:“在你面前,让我无地自容。”
“不。”聂予桑急切地说:“我从来没这样想过,双白,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就像我昨天说的那样,所有的种种,烟消云散。”
翟双白无言以对,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需要时间消化,因为在她的认知里,没有这样以怨报德的人。
这时保姆抱着宗考来敲门,聂予桑过去开了门,顺手就将宗考抱过来了。
保姆说:“宗考一醒来就要爸爸妈妈呢!”
聂予桑在宗考的脸颊上亲了亲:“宗考好乖。”
宗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