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纸巾给了聂予桑,他也没问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只是哀伤地坐在床边。
翟双白没有安慰他,她的共情能力一向很差。
她就站在窗口往外眺望,忽然她发现从这个窗口能够非常清楚地看到刚才她和聂知熠吸烟的巷子。
不论他们走的再深,都能看得见。
翟双白自嘲地笑了,笑的有点无奈。
也许注定在聂予桑的眼皮子底下,她没有秘密。
聂予桑当然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
也许他看见了,也许没看见。
东山港的项目依然很忙,聂予桑下午接到一个电话就匆匆赶过去。
他不在家的日子,翟双白才能感觉到一丝喘息。
聂予桑的关怀备至,他的温润笑脸,像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掐住她的脖子。
不至于窒息而亡,但是却让她不能畅快呼吸。
晚上她陪宗考玩了会,交给保姆,自己去花园里散步。
快要下雨了,天气闷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