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烤披萨,聂知熠去洗漱。
烤肉是不能吃了,冰箱里还有点水果可以打果汁。
折腾完后,他们对面而坐开始吃昨天没吃完的剩披萨,放在烤箱里烤了烤,居然还是很好吃。
吃完早餐,翟双白看着他洗干净榨汁机和杯子,用厨房纸擦干放在杯架上。
一切搞定,她该走了。
这一次,她的手指还没碰到门把手,聂知熠走过来看了看她的头发,又闻了闻。
“好像有点孜然味。”
她想了想,昨天吃烤肉的时候,那肉粘在签子上,她使劲一拽,签子就插进头发里去了。
她还是接受了聂知熠的建议,去洗了澡。
不出她所料的,她的头发还没洗完,聂知熠就进来了,推开淋浴间的门,从她的身后抱住了她。
于是,她的澡洗的断断续续的。
整个流程是,不可描述,洗头发,不可描述,擦背,不可描述,洗澡,不可描述,不可描述...
千辛万苦洗完澡,翟双白已经精疲力尽。
她躺在聂知熠的臂弯里,他说:“要不然,休息一会?”
一觉睡到夕阳西下,翟双白看着窗外艳红色的晚霞慢慢地洒在浅色的地板上,开出了一朵又一朵妖冶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