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聂知熠都沉默了。
“还有很多,要不要我一一列举。”
“我这样没人性的人都觉得毁三观。”他叹息着:“你还真是配得上臭名昭着这四个字啊。”
翟双白也仰头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上的内嵌灯柱映射在墙壁上的光晕。
“为什么要帮那些人打官司?”
“一般人做某件事情,不是图名,就是图利。”
“怪不得你被人戳脊梁骨。”
“戳脊梁骨算什么?”翟双白侧过身,用手指在他的胸口画圈圈:“上门泼屎的人大有人在。”
“那你怎么处理?”
“报警啊,把那个刚失去女儿的被家暴的女人关进去几天。”她还笑嘻嘻的,看上去人性全无:“还有人拿着刀来捅我的,也送进派出所。”
“你真是没人性。”
“若不是我还残存一点良知,我直接躺下装心脏病,别说进派出所了,判刑都有可能。”翟双白用手指戳了戳他心脏的位置:“那是我的工作,当事人找到我,案子有打赢的可能或者我感兴趣,我就接。我只是个律师,我不是圣母。”
“所以到现在,你也觉得你没错?”
“法律不是我说了算的,既然法院能那么判,那是法律决定的他们的人生和以后的命运,不是我。”
翟双白说完了,闭上眼睛:“累了,结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