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的,她也算瞎。
清风朗月,也能变成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
这世界上,还有好人么。
狂风大作,电闪雷鸣,今天有雷暴,翟双白也无心看热闹了,转身回屋。
那几个人想起来,但是身边的保镖穿起了雨衣,手里拿着鞭子,聂振成挨够了铁棍的苦,动也不敢动。
暴雨倾盆而下,聂知熠也从医院回到家,司机撑着伞护着聂知熠进门。
他在门廊上抖去身上的水,回头看向那些跪在大雨里的兄弟们。
翟双白只让他返程什么都没说,但聂知熠立刻明白了,而此刻,他更是清楚这个家里有多少人想要了他的命。
他转身进屋,俯身换鞋的时候,翟双白的视线穿过宽大的客厅,落在聂知熠的脸上。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看错了。
因为她在聂知熠的眼睛里看到了痛苦。
那种被离弃,被厌恶,被驱逐,甚至被痛下杀手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