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振成不肯跪,聂广生厉声叫人拿来家法。
家法是一根铁棍,就放在偏厅的案桌上。
这根棍子,别说翟双白了,就连在聂家做了几十年的周管家都没见聂广生真的用它打过人。
聂振成有点惶恐,但又不相信他爸真的会用铁棍打人:“爸,我打几个佣人而已...”
他话音未落身上就挨了一铁棍,痛得他嚎叫着抱住了腿跌倒在地上:“断了,我的腿断了!”
翟双白将手机放在桌上让聂老爷子继续观赏,然后她回到客厅坐下,保姆抱起宗考就要走,翟双白说:“不用躲,让他也看看,做了坏事就要被罚。”
聂广生全然不理会聂振成的哀嚎,一棍子接一棍子打下去,连周管家他们都看不下去了,赶紧劝:“先生,我们不严重,没什么事,不能再打了!”
翟双白抱着双臂看的认真。
只有她知道,聂广生为什么这么生气。
刚才她把她这段时间听到的音频删删减减拼成一段,用查不出号码的卡发给了聂广生,能听懂来龙去脉,只是裁掉了聂予桑的声音。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裁掉聂予桑。
或许,在她心里还是没有完全接受聂予桑也会参与其中。
自己的几个儿子要杀他另一个儿子,聂广生怎么会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