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振成的声音:“老七,老五跟你说了吧,这件事情我们兄弟其利断金,聂知熠死定了。”
翟双白没听到聂予桑的声音,耳机里死一般的寂静,连翟双白都紧张起来。
她让阿珍把宗考抱回去,自己一个人坐在秋千架上静静地听着。
她觉得她好像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终于听到了聂予桑的声音。
“你们打算怎么做?”
“车祸吧。”聂振成如释重负的声音:“明天聂知熠去衡州,到时候他们会安排一辆卡车和他相撞,找一个经常出车祸的路段。”
“行吧。”依旧是聂予桑温和的声音,与世无争的,如同清风朗月一般的。
这句轻飘飘的话语,仿佛是在决定一件很随意的事情,比如他们约定好吃火锅,对方说要吃麻辣锅,他也这样云淡风轻地说:“好吧!”
如果不是翟双白亲耳听见吧,并且清楚地辨认出聂予桑的声音,任何人跟她说,她都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