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话,聂知熠也没再搭理她。
很快房门再一次被推开,有个男人提着一只硕大的药箱进来。
翟双白就站在一边目瞪口呆地看着男人帮小狗检查伤口,聂知熠卷着衣袖协助他。
“的确是腿受伤了,我先给它夹一个夹板,明天再拍个片子。”男人说:“其他的应该没有哪里受伤了。”
男人给小狗上了药,夹上夹板固定住脚,对聂知熠说:“储医生今天陪他太太回娘家了,今晚不回来,我拿不到宠物医院的钥匙,四少,您看小狗是我先带走,还是您明天让人直接送去医院?”
“放在这吧。”聂知熠说。
“好。”男人还带来了一些狗粮:“够它今天晚上吃的,让佣人晚上留意观察一下,应该没什么大碍的。”
男人交待完,转身看到翟双白,还跟她点点头就走了。
聂知熠出去送男人,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两只小碗,一只装狗粮,一只装水,还开了一个罐头放在小狗的嘴边,它立刻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聂知熠忙完这一切,这才想起房间里还有翟双白似的。
他抬起头和翟双白直勾勾的眼神碰撞,忽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