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一个警告。
告诉她,即便嫁给了聂予桑,她仍然是他的人,仍然被他掌控在手里。
狂风骤雨般的吻终于结束了,他松开了她,在漆黑的视线里,他长久地盯着她。
最后,他收走了匕首,在她冰冷的唇上亲了亲。
“宝贝,明天婚礼上见。”
聂知熠走了,翟双白回到了别墅,鼻端下面还残留着血腥味。
她抬起手在水晶吊灯下面端详自己的手指,伤口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大,一条口子而已。
但是,她抬起胳膊的时候,却看到了她袖子上面大片的血迹。
她愣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
聂知熠的另一只手,一直握着刀锋。
他伤害她的同时,也在自残。
他在告诉她,他们永远是一类人。
甚至流血,都在同时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