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刻,翟双白觉得自己真的挺不是东西的。
但此刻,她也想起了聂知熠跟她说的话。
既然已经做了坏人,就要把愧疚心丢出去。
省的做坏人做的还不伦不类的。
她用力将手腕从聂予桑的手心里挣脱出来,装惊慌,装害怕,装作无处可逃。
她向后缩了缩,长叹了口气才回答:“七少,您别来找我了。”
“爷爷跟你说了什么?”
“聂老先生应该是误会了,”翟双白说:“我们不是他以为的那种关系。”
“那你为什么要跑?”
“有时候越解释越乱,反正...”翟双白疲惫地看着他笑:“东家不打打西家,只能麻烦七少再另请高明了。”
她用手掌撑着墙面努力站直身体,其实她的脚还没好,刚才拆石膏的时候医生说才三天还不能拆石膏,但她坚持,医生也没办法。
她跛着脚从聂予桑身边走过去的时候,这一次他没拉住她,身体绷的笔直,仿佛一根竖直的旗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