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会所里的客人已经不多了,还没走的大多都是烂醉的。
人家以为翟双白也喝多了,也没人在意,聂知熠把她扛出了会所,丢进了门口的车里。
司机回头问他:“四少,去哪里?”
“四季云顶。”他也坐进车里,一抬手发现衣襟上沾上了翟双白胳膊上的血,皱着眉头脱下大衣丢在她的身上。
他让司机把翟双白弄进屋里,就让他走了。
看着躺在沙发上的翟双白,面色微红,嘴唇却惨白,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
他都走进房间了,还是折回去脱掉了她的衣服,露出了她随意包扎的胳膊,解开纱布,受伤的地方已经又红又肿,像根火腿肠。
对于这种伤,处理起来聂知熠已经驾轻就熟。
用双氧水洗掉伤口处的脓血,倒上云南白药。
聂知熠的动作很粗暴,翟双白都疼醒了。
她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