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着下床洗了把脸,用凉毛巾擦了擦汗涔涔的身体。
她抬头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双颊通红,她好像发烧了。
再低头看看手臂,痛得厉害,应该是发炎了。
她在包里翻到了消炎药吞下去,费力地回到床边正准备躺下去,电话响了。
聂知熠打来的:“金马会所,8188。”
他说完就把电话挂了,聂知熠向来这么言简意赅。
翟双白现在快要死了,但金主找她,就算死也得死在金主的面前,更何况朴元妈妈的手术还没完成,如果她推搪,聂知熠会给她扣上一顶卸磨杀驴的帽子。
她穿上衣服草草化了个妆,去楼下退了房开车去了金马会所。
这次不是聂知熠一个人,包房里有好几个人。
聂知熠有一个狗鼻子,翟双白刚走过去在他面前站住,他就皱了皱眉头。
“你什么味道?”
翟双白已经喷了很多香水,盖住了那种味道,但聂知熠还是闻到了。